「請坐。」引導青年來到吧檯前入座,褚昕愛倒了杯水給對方,四處張望不知忙到哪裡的小婷。走出廚房的胡涘端著一大盤補充的餅乾走近,詢問後了解是要進行故事交易的客人,便將烤盤交給昕愛:「在旁邊聽故事包裝吧。」
「您好,這位客人,今天是要拿什麼故事來交換呢?」胡涘笑得客氣,頭頂上不知不覺冒出兩隻毛絨絨的耳朵,一抖一抖的豎直。
「老闆您客氣了,小弟要說的故事不足掛齒,至多換取些零食滿足點口腹之慾。」彬彬有禮的回應,青年依舊維持著人類外貌,說起了故事。
「請坐。」引導青年來到吧檯前入座,褚昕愛倒了杯水給對方,四處張望不知忙到哪裡的小婷。走出廚房的胡涘端著一大盤補充的餅乾走近,詢問後了解是要進行故事交易的客人,便將烤盤交給昕愛:「在旁邊聽故事包裝吧。」
「您好,這位客人,今天是要拿什麼故事來交換呢?」胡涘笑得客氣,頭頂上不知不覺冒出兩隻毛絨絨的耳朵,一抖一抖的豎直。
「老闆您客氣了,小弟要說的故事不足掛齒,至多換取些零食滿足點口腹之慾。」彬彬有禮的回應,青年依舊維持著人類外貌,說起了故事。
褚昕愛不知道自己傻住多久,才緩緩地開口:「胡老闆,您是人嗎?」
「如你所見,我不是。」似乎被這問題逗樂,胡涘笑瞇了眼將她拉起:「我是狐妖,我想你應該看得出來。」
「妖、妖怪真的存在……」有些慌亂的視線掠過胡涘頭頂的尖耳,褚昕愛期期艾艾的呢喃:「妖怪開的咖啡廳買賣故事?」
「這是本店特有的交易之一,我們平日仍是銀貨兩訖。」換上圍裙,胡涘接過女孩遞上的履歷單簡單看過後,朝褚昕愛招了招手:「昕愛,來吧檯後面,我向妳介紹工作設備與環境。」
這是一個發生在山上的故事,我從同族的獵人那聽來的。
那一天,獵人一如往常地揹起打獵工具和乾糧,進入山區追逐鹿群的腳步。獵人在心裡計算著,鹿角可以賣、鹿肉留一部分給年幼的弟弟補身體、鹿皮可以替妹妹做一件可愛的短裙,剩下的鹿肉和鹿皮可以換成家用。
這樣想著,他的腳步輕快許多,跳過河面上的大石渡河,來一片樹林前。從腰包中掏出打火石和一綑菸草,點燃後放置在地面焚燒,待菸草燃燒殆盡後才邁開步伐踏入樹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