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揚在文學之海中 眼中的世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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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文不符,此圖為動畫《文豪野犬》中的太宰治

我覺得,這句話要一直烙印在心中,

 

同情了自己,人生就是場永無止盡的噩夢

  在我學習戲劇(準確來說是大一)之前,世界對我來說模糊不清,是有威脅性、未知性、陰險性,迷糊跟隨這世代正常人該有的時間步伐,國小、國中、高中……大學。會念書與不會念書的中間、天真與遲鈍的分界線、富裕與貧窮的交界點。漂流無根、航行的指南針是母親,可以什麼、不可以什麼,母親看透了我。我適合什麼、不適合什麼。反抗無效啊──因為母親說會失敗的一定會失敗,可行的必定可行。

  一次、兩次、三次……

  「可以成功的!」

  「不會的。」

  那我掙扎做什麼?反抗做什麼?嘗試做什麼?

 

  唯一我自行察覺的,是我喜歡故事。

  非常、非常喜歡故事。

 

  喜歡故事、想說故事,投入大把大把的時間,流逝得飛快。夢想從作家到童書作家到小說家,中間穿插武術家、研發機器人的科學家(做出哆啦A夢陪我)、警察、孫悟空、展昭等莫名其妙的幼時偶像崇拜。

  唯獨創作,始終屹立不搖的深植於意識中、腦海中、行動中。起源於何時?母親也不解,我亦不去追究,我深愛此事。

  母親說,當作家會餓死,同時語氣激昂。玩藝術的都流落街頭吃不飽穿不暖,而且都死後才出名,因為他們死了。

  國小老師說,想當作家連安徒生的「徒」都寫錯,老師板著一張臉。回去罰寫十次,我接過作文紙。

  這些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,你們不是說有夢最美、築夢踏實嗎?(作文寫這句話包準高分)你們不是說人因夢想而偉大嗎?(葛萊芬多再加十分)那為何出爾反爾?(石內卜:格萊芬多太多話,勞動服務)

  沒有想做的事情才奇怪、沒有活過的蹤跡才可怕,人到世界上走一趟不就是希望可以留下點什麼嗎?不論是好、是壞、亦正、亦邪。如果需要死,才能讓作品出名,我可以死的乾脆,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。(差點沒頭的尼克:嘿孩子冷靜點,想吃些巧克力蛙嗎?)

  

  然後,這些就默默地消失了。

  活得恣意瀟灑,然後窮困潦倒;活得步步驚心,之後辛酸與心累;活得平淡無奇,最後沒留下什麼。

  未來不是選擇題與是非題,而是艱澀困難的申論題與辯論,可惜十二年的教育只教選擇與是非,我們只有這兩項武器。別人在拿熱兵器,一發按鈕遠距離操控,我們揮舞干戈,如刑天一樣鍥而不捨。

  只有認真、只剩認真。

 

  當世界在認知中逐步立體成形,我意識到有些東西不可能像以往,可以簡單看待。如未來、如生命、如世界。

  世界是主觀認知,每個人眼中的世界不同,當然眼中的世界牽扯範圍眾多,包含身處環境、社會、時代、地點……(天狼星:喔這不需要告訴我)

  我好奇別人眼中的世界,也開始懷疑起自己所看見的世界。

 

  如果有人問我,對日本感覺如何?我會說,是個很有趣的民族。

  處在亞洲、與台灣地緣接近、曾統治台灣五十年,我們熟悉日本文化,透過大量的文化傳播媒介,動畫、漫畫、輕小說和純文學。

  太宰治、織田作之助、板口安吾、中原中也、宮澤賢治、中島敦……除了芥川龍之介的<羅生門>和川端康成的<伊豆的舞孃>是小說課上到的文本,其他人都是透過動畫《文豪野犬》認識。

(我:這說出去會被老師笑死……

 妹:日本真的很會行銷他們的文化……

 我:是啊~)

  《人間失格》的閱讀帶給我很大的震撼,我開始好奇文豪們眼中的世界。那是個什麼樣的世界?一定和我們現在不同。但差異在哪?相似在那?

  我回過頭發現,歐美的經典作品也是,在年幼時所讀的世界文學名著,就彰顯了不同時代的故事。

  童工、海上冒險、殖民、當時的社會、未開發的世界、拓荒、衝突……那是當時的世界,小時候的我讀得開懷,那是故事,也是現實。

  仔細想想,裡面不少內容漠視人權與種族歧視,但故事如此自然的描述,年幼的我吸收快速,一個又一個的故事、一本接一本的閱讀。直到大學,我學到更進階的知識與分析。

  文人記錄下當時的世界、他們的認知、他們眼中,所看見的世界。

 

  那我呢?我現在所處的世界呢?

  海量且混亂的消息、無法捉摸預測的政治情勢演變、慾望無窮但資源有限且乾枯、人與人之間的疏離、消失的自然生態環境……

  紀錄世界,不論是現實還是眼中的世界,汙濁又美麗的世界啊──

 

  將此濃縮成一篇篇精簡、精彩、驚喜的故事,即是使命。

             108/6/5 AM1:27

 

天陽的碎碎念:

這幾年我一直在思考,自己想寫的是什麼?

單純寫爽?有目的的寫?(想得獎?想賺錢?)

我知道文學有很濃厚的社會性,我也想做到保存自己身處的時代與社會樣貌

就像我透過各種作品,窺見以前的世界

 

                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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