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尾右聖誕活動,菊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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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趴囉(前世記憶有)

兩人前世同為中央派在鶴見底下的間諜有過不少交集及默契

現代軸菊田算是撿了隻流浪貓回家養(?

想看菊叔寵貓日常

 

  「狀況如何?」用力將肺部囤積的煙草氣息呼出,菊田看著菸團飄散等待回應,但對方遲遲沒有回訊,所以又輕聲詢問一次。

  「我曝光了。」低啞的嗓音從好幾公尺外傳來,雖然有段距離,但在四周都是白雪靄靄的樹林中清晰可聞:「我會離開小樽,二階堂浩平還活著,其他人大概都死了。」

  「是嘛……」抬起手又吸一口香菸,菊田有點感慨:「鶴見中尉的能力真可怕。」

  「別吸,小心被發現。」攏了攏髮絲,尾形掩住口鼻略微抱怨:「臭死了。」

  「你在軍營裡還沒習慣?」菊田挑挑眉,還是彎下身用雪捻熄了香菸:「也別去旭川,鶴見中尉會立刻把你逃兵的身分通報上去,全第七師團都可以追捕你。」

  「哈哈──」嘲諷的笑聲飄來,菊田不用回頭就可以想像尾形趾高氣昂的模樣,黑又大的眼眸滿是戲謔:「你又管得著我,菊田軍曹。」

  「好心提醒罷了。」將菸收進懷裡,菊田深深嘆口氣:「保重。」

  然後他聽見一聲輕微的嗯,飄入耳中。

 

 

  手機鬧鈴傳出輕快的音樂聲,被窩中探出一雙粗糙的大手精確地關閉亮起的螢幕提示圖。手指擱在螢幕上幾秒,又飛快熟練地滑開解鎖圖騰,撇了一眼時間。

  早上八點四十,星期日。

  菊田不用刻意回想就知道自己夢見的事物,那白雪皚皚、樹林綿密、混雜著鮮血與槍枝硝煙味的北海道,是前世、明治時期的記憶。

  今天夢見的,是尾形叛逃後和自己聯絡的記憶,兩人同為中央的走狗,但他還是不懂尾形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。

  不過,都是上輩子的事,現在是令和時期了。這樣一想,菊田便有了動力起床,洗漱換衣、把洗衣籃中堆成小山的衣服丟入洗衣機中洗滌,甚至到廚房替自己洗米煮飯做早餐。

  飯鍋放下去、洗衣機運轉中,打開冰箱找尋配料與味噌,才發現冰箱空蕩蕩、孤零零地躺了幾罐啤酒。

  ……對喔,前幾天連續加班到忘記補充食材。無奈地嘆口氣,菊田轉身拿過錢包鑰匙,出門採買。

  走出住宅區就有一間小雜貨店,路上擦肩而過的老人與小孩與菊田打招呼。踏進雜貨店,初春的氣候宜人,是個適合悠閒散步的好日子。

  拎著採購滿滿的購物袋,菊田慢悠悠地晃回家,途中掏出菸盒叼著一支香菸,思考今早的早飯配菜要煮什麼。

  令和的日本,真和平啊──

  但菊田從遠處就看見家門口捲縮著一個人影,那人抱頭將臉埋在雙膝間,看不清長相、過長的髮絲披散、身形中等,是男人。

  菊田夾著香菸呼出一口氣,彎腰用地板捻熄香菸頭,這時他聽到一聲細弱蚊聲的抱怨。

  「臭死了。」

  夢境和現實瞬間疊合,分不清彼此的界線。

  菸蒂從手指間掉落,菊田錯愕的看著家門口的人影抬起頭。

  「好久不見。」那對熟悉的、夢中看見的黑色眼眸促狹地瞇起,嘴角勾了溝露出一個微笑對自己說:「早安,菊田軍曹。」

  反射性的,菊田打開家門把尾形帶進屋內,屋子裡瀰漫一股蒸熟的米飯香氣,兩聲咕嚕聲響起。

  「尾形,你……」看了看身前一臉無辜、仰起頭看向他的男人,菊田心中一閃而過『有點可愛』的念頭,最終嘆口氣詢問:「要一起吃早飯嗎?」幸好他嫌麻煩把午餐的米也一起煮起來,剛好兩人份。

  「感謝招待。」

 

  一切的起點就從這裡開始,等菊田回過神,他已經默默讓尾形在家待上一個星期。那天早上遇見尾形,對方彷彿身無分文,只有身上一套衣服、隨身證件與飢餓的肚皮。

  把他趕出去,這傢伙又會流浪到哪裡、去做什麼?菊田連想都不敢想,雖然現代社會要取得槍枝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,但對方可是尾形百之助。況且尾形也是菊田第一位碰到與前世記憶相關的人,留尾形在身邊,可能會碰到其他人──

  「我回來了。」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,與以往不同的、明亮的玄關,客廳的沙發上探出一顆頭顱,是整齊梳好油頭的尾形。

  電視上是搞笑節目的笑談與一搭一唱,嘰嘰喳喳的吵雜著,一股溫暖的感覺自胸口升起,菊田一邊拉開領帶一邊脫下鞋襪,走進客廳笑著詢問:「尾形,你午餐吃什麼?」順手把對方的髮型揉亂。

  「茶泡飯。」尾形隨著菊田的力道擺動頭,沒有制止也沒有反抗:「今天晚餐吃什麼?」

  「嗯……拉麵如何。」菊田放過尾形的頭,滑開手機點選外賣app「我要豚骨拉麵加大,你呢?」他轉過頭,尾形忙著把自己髮型撥回原本的模樣。

  「一樣,小份。」把亂糟糟的髮型打理完畢,尾形抬眼開口:「你今天心情很好,菊田軍──」注意到對方無奈瞇起的眸,他將稱謂吞回腹中。

  「我現在不是軍曹,你也別喊我軍曹。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菊田又解釋:「都上輩子的事了,怎麼還念念不忘。」

  尾形轉過頭,讓電視的吵雜聲回應菊田。

  唉……尾形還沒走出來、還是他最近記憶剛恢復呢?菊田可以理解,自己最初頻繁夢見前世記憶的時候,一直搞混夢境與現實。花了好一段時間,才理解自己不在明治時期的北海道、在令和時期的東京。

  菊田從西裝褲口袋掏出菸盒,換來尾形的瞪視:「很臭。」

  「我知道,」敲出一根菸叼在嘴邊,菊田舉起手投降:「我去陽台抽,外送來你去門口拿喔。」

  尾形注視著菊田,點了點頭。

 

  至少,這隻貓的眼睛可以讀出情緒了,菊田邊抽菸邊想。

 

 

 

天陽的碎念:

好,我對不起許願者(趴)我是個迷失在點子與點子中大遲到的聖誕老人嗚嗚嗚

我就真的想寫大叔撿流浪貓回去養的感覺,希望你有感受得到(努力祈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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