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有2020文手回顧,今年的也來啦!!!內有:特傳、金卡姆的同人文~
一月:
* 期末考尾端,還寫得到一點
螢幕的藍光微微照亮青澀的臉龐,手邊的小鬧鐘滴答一聲,長針與短針重疊在一起,褚冥漾放開滑鼠,抬手揉了揉眼,長吁一口氣。
那一晚過後,他只看到阿斯利安留下的紙條與賣萌撒嬌的拉可奧,之後不管是傳訊息,還是打電話給對方,都沒有回音。
「以妖師之名,今晚我不會被認出真實身分。」
二月:
* 原來我有寫到一篇進巨耶
* 利漾長篇年初寫好勤勞喔……(完全失憶了
她聽見許多呼喊,一遍、又一遍的重複。
許多事情遊走在法律、良知與道德的邊緣,考驗著每一人心中的那把尺,究竟在哪個位置。
守世界也是如此,且因為公會的勢力範圍目前尚未遍及各處,所以有更多祕密被沉在冰山下,終其一生不為知。
很好,這下慘了。褚冥漾完全不懂哪一步環節出錯,怎麼會把自己弄到進退兩難的處境。
「褚,我來找你……」剛踏上二樓的冰炎手中提著一大盒點心,就被風風火火衝下樓的褚冥漾直接忽略,隨口丟下一句:「學長你先進我房間,我去追垃圾車!」
「Bambi在Remus的引導下前進了!」主持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飄入耳中,提醒著自己在哪裡且做著什麼動作,讓褚冥漾忍不住皺了眉,有點想退縮。
三月:
* 跑去寫冰漾背叛文大賽了,因為更新在噗浪所以部落格沒檔案
四月:
* 竟然沒有???!!好像是一個月狂更新結果四月脫虛了
五月:
* 期末考逼近,最後有參加冰漾生子文大賽
【有男生被幹到懷孕嗎?!在線等,急!!】
如題,我被男友幹到懷孕了,是真的有崽崽的那種懷孕,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啊嗚嗚嗚嗚……
六月:
- 課業需求,寫了兩篇系列〈墨呈與段霜〉的短文
- 期末大爆炸,所以沒寫多少
鐘聲混雜著淒厲的慘叫聲傳遍寬廣的教室,一群大學生習以為常的收拾自己的書籍文具,無視周遭破爛又溼透的課桌、斷裂的椅子殘骸,嘻嘻哈哈地拉開門準備下課。
黑髮青年仰頭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尖叫聲來源──一隻面容醜惡、猙獰的妖獸,輕聲嘆口氣。
墨呈與段霜 之 當辛稼軒來到現世
墨呈與段霜 最初的開始
墨呈與段霜 之 帶湖遊
七月:
* 修改+擴寫《那年夏天》的背叛文
* 原本打算出本,結果年底了還沒寫完(眼神死
大氣精靈笑鬧著飛過身邊,還調皮地朝他吹一口氣,帶來冰涼又舒爽的風。這幾日熬夜的疲倦被吹散許多,跨過石階,褚冥漾進到的廣闊的白園。
邁入中年的人類女人髮色略微斑白、魚尾紋細細劃過眼角,嘴角的弧度始終溫和、柔軟,帶著無盡的包容。
她以前沒那麼蒼老的,他想,可是為什麼他知道呢?
為什麼他會來到原世界呢?這裡留下過什麼?
玄溟打開了黑館大門,記憶中的大廳映入眼簾,他聽見了招呼聲。
『漾漾歡迎回來,今天有洛安帶回來的特製點心喔!』
「……謝謝稱讚。」玄溟感受到久違的無奈。Atlantis學院的黑袍數量最多,但也是最奇怪的一群,黑袍就是黑袍,各有各的任性。
再次相遇 楔子 (我都忘了有這篇……應該不會寫完了)
他成為殺人的人,自此一部分遺留在戰場上。
八月:
* 跳入《黃金神威》的月份,之後下半年都在金卡姆中打轉
* 特傳和金卡姆交替寫的一個月
實況轉播聲響徹全場,尾形好像聽見、又好像沒聽見,他的右手幾次往上摸,想將耳罩摘下來,這耳罩太妨礙他觀察四周情況。
「你覺得我是妖師一族的關係者?」輕藐的勾起冷笑,玄溟僅存的一絲暖意驟然盡失:「怎麼,要把我抹殺?」
「請別傷害自己,」浮現身後的龍神精靈將玄溟拉入懷抱,米納斯柔和的藍眸充滿不捨:「不管發生什麼事,我們都在您身邊。」
「保護冥溟!」墨金斑斕的鈴鐺抹去形體,幻化成一位男童,一金一黑的眼滿是執著與戰意:「不准任何人傷害冥溟,把鬼族殺光光。」
他感覺到自己在下墜,不停地往下跌落。黑暗包裹了他,挾帶的濃厚的血腥與硝煙味。
在意識自己穿著寬大的斗篷和背著步槍那刻起,他知道自己又被囚禁在夢中,一遍又一遍往返。
玄溟看向被輕握的手掌,接著抬頭看向水妖精青年,神情困惑又迷茫,彷彿迷路了不知怎麼求援的孩子。他下意識覺得眼前的人是可以依靠的,所以開口:「我不是漾漾,我也不記得你了。」
今でもあなたはわたしの光 (鯉月) *這是我今年最滿意的一篇
又是一個暴風雨的日子。月島看著窗外肆虐的風雨思索,上一次的暴風雨日,是最後一次見到鯉登少尉的時刻。
九月:
* 寫了不少點文,嘗試各種CP組合
* 參加「鯉登奔月」活動文
尾形百之助不懂。
摀著抽痛的臉頰幽幽清醒,從地板竄上的寒氣佈滿後背,令他忍不住打個冷顫。他應該要快點起身,初春未回暖的氣候加上熬夜過度的身體,很容易感冒。
但尾形沒有起身,繼續躺在地面,無意識地抓緊蓋在身上的毯子。
他清楚自己不懂的事物有很多,但這次真的沒有頭緒。
站立在帳篷外的月島舉著望遠鏡觀察四周,呼出的白氣讓鏡面微微起霧,他放下望遠鏡,依稀聽見帳篷內傳來孩童的打鬧歡笑聲,還有谷垣溫和陪玩的附和聲與杉元的交談聲。
月島眨了眨眼,將注意力集中在前方樹林中的一點,繼續警戒四周環境。日露戰爭後,日本與俄羅斯的關係更加緊繃,寬大風衣下的筆挺陸軍制服容易讓他們一行人成為顯眼的目標。
十月:
* 在金卡姆坑中
* 特傳企劃文公布(八月寫完的,但十月公布所以放到十月)
尾形不意外這天的到來,倒不如說他一直都在想,這天何時會來。
這天的天空昏暗,在只有冬天和短暫夏天的北海道,難得瞧見烏雲密佈的天,黑壓壓的。
風起了,一片翠綠草原的山坡上群樹茂密,樹下躺臥的男人緩緩睜開蔚藍的眼,樹梢光影斑駁映照在他身上,閃得一身黑袍增添更多光彩。
他勾起的嘴角彰顯好心情,悠哉地聆聽樹葉沙沙作響回應風的嬉鬧,直到呼喊聲打斷這寧靜片刻。
二零三高地的那一日,伴隨著硝煙味,尾形瞧見天邊一顆星塵墜落。他眨了眨墨黑的眸,萬分確定戰場上的天早已被砲火壟罩,本該看不見任何一顆星星。
他仰起頭,看著其他人衝出壕溝,哀號聲與呼喊聲被槍聲敲擊得斷斷續續,戰場前方的太陽旗搖搖欲墜,被護衛在旗手身側的士兵接過,舉旗人頹然倒下,任憑身邊的人叫喊。
十一月:
* 精神力衰退所以沒寫多少的一個月
* 外加期中修羅場
「尾形,這是班導師要求給家長的,你看有沒有時間來吧。 ──杉元」
這是尾形和杉元冷戰三個多月後,杉元第一次釋出的善意。
十二月:
* 被金卡姆本誌摧殘精神的一個月
* 完稿《那年夏天》,準備排版送印去參加明年的CWT60台北場啦!
尾形剛要起身,但一股微小的力量勾住了他風衣的下襬,順著方向望去,病床上的男孩半睜著眼,喃喃自語:「……不要走。」
他輕輕撥開杉元的手,自己也不懂、但小心的安置好杉元,確認男孩熟睡後,他撈出口袋不停震動的手機,滑開通訊軟體,回覆。
育幼院的事,之後再說。
褚冥漾的靈魂缺失只剩最後一塊了,但他也一天比一天衰弱,彷彿前陣子的全袍實力是迴光返照,而今他只是回到命定的最後結局。
我一直以為下半年寫很多金卡姆,結果沒多少耶?還是都跑去畫圖了才有這樣的錯覺。(這代表我今年可以更新繪師版的年度回顧耶~)
金卡姆坑的美好錯覺,應該是因為我總覺得要寫日本的他們,就要對日本的社會風景感覺更熟悉一點,何況還是一百年前的日本。也有可能是我糧吃太多了才有自己也寫多了的感覺吧(??
不過終於在年尾壓線寫完一本同人誌,把正文寫完的時候算了一下字數,不多不少就是四萬字多點零頭。真是可怕,和我半年前預估的情形差不多,但這也代表我的大綱與方向都算得很精準,才可以在半年後快速把稿子理順寫完。
明年上半年大概沒多少時間寫原創小說的,已經有滿滿事情等著去完成(眼神死),同人的話就繼續寫,暫時不會摔進別坑了、大概、應該吧、希望(??